雪丰江瘦

飞苇,飞苇,我所思在北。

《贫者缘》


狗血俗套八点档闹剧('・ω・')×
积极向上励志尽量诙谐篇×
环境描写山水江月春酒柳絮清风霁云癖×
渣诗词作品×
性空山主线×
江湖子弟曾少年,多少风流俱往矣×
真·绝对玻璃渣。

文风见谅!介绍完毕!

《性空山》

舟中客过近迟阳,隔岁题名入墨塘。
持箸击匏生恣意,遮蓑戴笠过川茫。
雁鹄扰峭携章帖,孤鹭横苍绕霁棠。
踏遍杳山招惘怅,归得长岭惹吁长。
思及故旧路三行,更整青屐换一裳。
饮罢玖瑶同入寝,燕儿双对驻良乡。
我将清曲书笙女,吟此游涯告月江。
故事任天荒地老,佳缘本地老天荒。
花枝故与酒千觞,檀盏还邀墨几场。
舟迹仍随楫万里,余霞却敛岫一方。

1

乡野间的春意盎然,朴灿烈顺手折了一枝桃夭击匏樽,酒香似乎洇染了骨朵儿,满园醉意妙哉。

打开屋室,地上茅草铺成供人横卧的青灰簟,老旧的书柜陈列着一本本角缘枯黄的经籍,有则是自个儿一字挨一字地抄录,间或度几年清贫攒银两买的,兴许还有两三本是位老友所赠。

朴灿烈偏喜那两三本,有位羊角辫儿老蹦哒的垂髫小童可以作证。

“朴先生就喜欢这本!诺还有这本!看着跟其他的不一样!”

小童撅着嘴骄傲地圆满作答。

听说这屋子是朴先生曾经跟一位同窗一起居住的地儿,那位同窗喜花草,以致那破屋子倒不怎样,园子里栽了七年的桃花,酿了不少琼浆玉露掩在春泥里。

后来同窗有机会进了城,落下了两三本诗集,不知有意无意,净是些文体清拔古意盎然的山水诗集。

朴灿烈尤为爱不释手的便是其中的一本。

“山鸡见来雁!”

“猪中窥骆日!”

真是令人发指的一番朗朗上口。

朴灿烈当时为了送别同窗送了几万里的路程吧大概,听闻回到乡里时他衣衫褴褛面容惨淡,草履鞋都踏透了两,无比凄恻。

后来朴灿烈就在这座小村落里当了位先生,自设私塾,以千里碧空为屋檐,以万里平川作学堂。

所以没啥经济来源。

生活过得跟隐山道人倒有些相似,除了心性上,在旁人看来一点也不疯癫,一点也不潇洒不羁,在他自己看来,兴许还有些死心眼。

笔墨也没整得自成一格的那种脱俗感,就纯粹的,

“这是山这是水这是鱼儿,而我在处身置此。”

日子过得安平乐道,除了孤凄悲凉以外一切甚好。

不过今日可能不同于往日。

他收到了一封遥远的书信,隔山渡水寄来的。

他以为是书信,尽管上面撒金两大字在米黄的纸面显得格外恣意脱俗。

一如既往的潇洒。

一如既往的不羁。

一点都不像他。

“呀!先生你收到了喜帖啊!”

拆信,朴灿烈的眼睛认真地凝视着上面一个字一个字。

都在心里默念了。

新郎,吴亦凡。

新娘……

作为朴灿烈曾经的同窗,吴亦凡很熟悉朴灿烈的心性,比旁人想象中的要更为疯癫,更为不羁更为超凡脱俗。

如果他有吴亦凡那腔抱负那腔笃定泰山似的任重道远。

那日子也不会是这是山这是水这是鱼儿,而自己却还无法如此景一般明朗空旷。

其实吴亦凡挺残忍的。

一手剪断了一根缠罥在心间的红线条儿。

这是犹豫完后的决定成果。朴灿烈如是想。

思忖良久,待他回神时,是那位绑着羊角辫儿的小童颤栗着手哭丧着脸,扯着他的衣角,抽抽嗒嗒断断续续地说:

“先先生…三驴他…他他…把你的那个…喜喜喜帖弄脏…脏了…”

朴灿烈霎时疾步走向那个顽皮的小童,

只见到桌上那张被墨水洇染了一片的喜帖。

他有点恍惚。

拿起那张喜帖,新郎新娘的字完好如初,喜帖二字也未曾遭罪,偏偏贵宾一栏,他自己的名字,弄得不成样子。

他真的有点恍惚。

恍惚间他看到仍是青衫的吴亦凡挽起袖,执笔为他提落款,看似洋洋洒洒地一笔连虹贯日,笔势横空气宇不羁,为一张纸添了笔浓墨。

龙飞凤舞的草书。

朴灿烈这三个字还能写成这般模样儿。

他欣喜雀跃地捧住那人的脸,对上嘴唇就是吧唧一口不分他言。

那人嫌弃地抹了一把还在他鼻子上,然后红着耳根仓皇而逃。

如今倒是有点儿,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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